第138章 朕不信(8千字,4合1)-《我十世帝王身份被曝光,灵气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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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但是其意却已经表明。

    “不是刘彻腹黑,我倒是觉得,可能是因为刘彻之前受到太皇太后节制的关系,他这是在给窦家设套……企图报复窦家呢!”

    “臣……在听着呢!”窦婴如是回答道。

    正当屏幕前的众人认为刘彻会继续针对匈奴做进一步部署之时,却不想,大汉境内又有意外发生……

    窦婴低首不言。

    “今汉、匈之间均已拒绝和亲,因此战事不可避免,凡今后畏敌不进者,无论是谁,居何位置,均应以往恢为鉴!”刘彻郑重无比的提醒着在场的诸多大臣们道,“越是位高权重者畏敌不进,越是要杀无赦!”

    随后,刘彻也不去在意田蚡是否来过亦或者是否已经走了的事情,很是淡然的说着道:“是啊,当初主张在马邑设围攻击匈奴的是王恢,朕听从了他的计谋,派出将领、发兵三十万,即便战事不济,但朕本不想追究他的责任,可既然单于逃跑,他又恰好在后面堵截,如果他派兵出击多少也会有些收获,即使败了也可告慰全军将士和国民的心,可惜呀,他白白地浪费了这最后的机会,眼睁睁的看着单于逃了出去,所以,不杀王恢……不足以让天下诚服!”

    “臣……没法儿说!”魏其侯窦婴苦笑着道。

    窦婴不言,只是定定的望着刘彻。

    “嘶——”

    话未说完,刘彻便毫不客气的回首望着自己的母亲道:“舅舅来过吧?”

    “是的!”这位官员当即点头颔首道。

    “没……没有……没来过!”听得刘彻的询问后,皇太后当即连连摆手道。

    皇太后听出来了,刘彻已然下定了必杀王恢之心,因此,皇太后只能叹息着道:“看来……娘是说服不了你了?”

    不等众朝臣们回答,端坐在皇位上的刘彻便径直开口说道:“先帝曾说过,安边境、立功名,在于良将,不可不择也——朕选择王恢作为将屯将军,已证明是一个错误,所以,朕今天宣布改正这个错误!”

    于是,刘彻将目光放到了那位汇报黄河决口一事的官员身上道:“你接着说!”

    “来人!”不假思索的,刘彻当即命令麾下将士道,“请魏其侯马上过来,看看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

    “臣……无话可说!”出乎刘彻预料的是,窦婴竟然这般回应着自己。

    “朕不是让你听,朕是要听你说!”刘彻对于窦婴的缄默很是不满。

    “孩儿给母亲请安!”刘彻微微躬身行礼道。

    于是,“腾”的一下,刘彻直接站起了身来。

    “平身吧!”刘彻微微示意了一下之后,当即直入主题道,“朕已经发兵三万去堵决口,可堵上了之后却又被冲开了……数万兵卒还少吗?就是用人墙堵它也已经被堵住了才对,怎么就堵不上呢?”

    却不想……

    良久之后,平复了心中激荡之情的刘彻抬首询问正站在自己面前的窦婴道:“你老实告诉朕……太后在南边那儿究竟有多少田?”

    “这般看来……这个刘彻也太腹黑了吧?”

    继而,在第二天的朝议上,刘彻直接询问廷尉署道:“关于大行令王恢的判决,你们廷尉署弄出来了没有?”

    “其实……其实……其实陛下洞察秋毫,其实这洪水并非是无缘无故的在北岸决口,其实历年来,南北两岸的堤防厚此薄彼、待遇不同,其实在黄河的险段,北岸人口密集、幅员广大,而南岸则间杂滩涂圩垸,先朝原本就用于行洪泄洪之用!”窦婴如实交代道。

    “你倒是说呀!”

    微微沉默后,刘彻继续询问窦婴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们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朕要是查出来,我就灭他的九族,砍他的头!”

    “皇上,坐呀!”儿子前来,当母亲的皇太后还是很高兴的,当即示意刘彻来坐,“今年的梨子特别甜,来,尝一个!”

    这名武将微微向前一步道:“陛下,相比之下,洪水猛于匈奴,为臣择机再作奏报!”

    “很简单!”窦婴轻叹了口气道,“北岸……均为百姓的田地,而南岸……多是朝廷贵戚新圈的地,所以他们不但不加以行洪,反而派人派款加强自己的提防,这样一来,南北两岸的提防,不该加强的加强,该加强的却……”

    眼见得刘彻不找舅舅了,皇太后这才放心了下来,继而很是无奈的开口说道:“瞧你们两个,一个皇上、一个丞相,猫捉老鼠似的,成何体统?”

    “至于刘彻……他当时给窦婴布置任务的时候倒是说的霸气,谁敢挡他窦婴就让窦婴当场将其斩首——砍人的时候倒是能让窦婴砍得很爽,可关键是,砍人了之后,你皇帝刘彻能否保住人家窦婴呢?若是保不住,那你不是害了人家窦婴……乃至于整个窦家吗?”

    “表叔!”刘彻开始打亲情牌道。

    待得春陀将地图铺到了刘彻身前的桌案上后,一位官员走到刘彻的身边,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区域为刘彻讲解道:“这就是魏其侯此番的泄洪之处!”

    “好!”刘彻将目光扫视向了在场的所有官员道,“你们还有谁……想要为王恢鸣不平的吗?”

    “陛下!”望着如此模样的刘彻,窦婴痛苦的以头抢地道,“其它任何事情老臣都能为陛下分忧,唯独此事——这……这实在是陛下家的私事啊!”

    “那个王恢怕不是个傻的吧?贿赂田蚡……那不就是在找死吗?要知道,刘彻之前在朝堂之上都已经那般对待田蚡了,稍微识相一点的人都知道刘彻和田蚡之间应当是存在着矛盾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从田蚡往昔的作为中我们不难发现,田蚡其实是一个坚定的主和派……但皇帝刘彻却是个坚定无比的主战派……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王恢竟然还去寻找田蚡求救……你不死谁死?”

    “真是奇了怪了!”刘彻出离的愤怒了起来,“究竟是什么事儿才能够让你魏其侯三缄其口的?又是什么事儿能让当朝的大臣们如此坐蜡?”

    “陛下……问过丞相没有?”窦婴略显小心的询问道。

    对于这些糟心事儿,刘彻的心情很是不好。

    “可悲可叹……那个大行令王恢糊涂啊,竟然钱给自己买了个死——虽说刘彻说,他要处死王恢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去贿赂田蚡,毕竟军事不同于普通朝政,不可将私怨掺杂其中,治军必须严刑峻法,无论王恢是哪一派、哪一群,军法无情,否则三十万大军的功败垂成将形同儿戏……但是,话虽如此,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刘彻处死王恢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你一个皇帝座前的主战急先锋,竟然去贿赂主和派的领袖田蚡……你这样的做法,简直就相当于是主战派向主和派投降……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了,刘彻的皇帝权威必将要受到削弱,刘彻如何能够忍你?你不死简直都没有天理了!所以,王恢之死,完全就是他自己作的,而且还是自己钱作没了的……可不就相当于是王恢自己钱‘买’掉了他自己的性命吗?”

    听窦婴这话的意思,反倒有强行认下这宗错事来的意思。

    此刻,刘彻的心里有些纠结,他既想要知晓这件事情的真相,但却又担心自己的猜测成真。

    只是,即便刘彻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魏其侯却依旧没有任何开口的打算。

    “是!”却不想,窦婴依旧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十分老实的回答了之前答应过刘彻的回答方式。

    听得此人之言,刘彻不禁询问在场的官员们道:“朝中有什么人精通河务的?”

    “按照楼上的说法……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刘彻早就已经知晓了黄河决堤堵不住的事情真相?然后,为了给窦家挖坑,刘彻才故意如此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窦家窦婴出面解决掉黄河决口堵不住之患,继而再藉此弄臭掉窦家的名声,待得刘彻需要时,便可以轻易收拾掉整个窦家……简直一箭双雕啊!”

    在皇太后的阻拦下,刘彻这才熄灭了寻找自己舅舅的行为。

    “国难当头,责任重于泰山,谁要敢请假回家,朕就让他脑袋搬家!”刘彻直接将手中长剑刺向了自己身前的桌案之上,杀意完全不加掩饰。

    听得刘彻的询问后,在场的官员们先是面面相觑了一番,继而有官员站出来回禀道:“魏其侯窦婴在先帝时代管过一段河务!”

    望着不开口说话的窦婴,刘彻微微皱眉道:“魏其侯?”

    “陛下……是皇太后的田!”窦婴扯开了刘彻最后的遮羞布道。

    对于刘彻的追问,窦婴再次沉默了下来。

    只是,窦婴依旧老神在在的,没有任何想要开口的打算。

    微微一顿后,刘彻继续说道:“朕感觉到,想要痛击匈奴,必须要倾全国之力,而要倾全国之力又谈何容易?国家之大,千头万绪……唉——”

    “窦婴接下了此事,那些权贵们不管去怪皇帝,皇太后也不可能去怪罪自己的儿子,田蚡更是不敢对自己的外甥呲牙……所以,这份罪孽,最后还不是要全都归结于窦婴的身上?窦婴……还真不一定能够抗住——不,应该说,自从那位当太皇太后的窦老太太逝世了之后,此时的窦家,恐怕是真的一点儿也扛不住那些权贵势力们的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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