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季昊生就借个借口离开了,季晓兰在后面面色不虞,却恭敬敬的屈膝送他离开,“父亲慢走。” 为着身为官家的女子,必须得要重视孝道,所以刚刚季昊生还在这里的时候,季晓兰都不怎么好意思表现的太过火,可是一等他离开,她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 季晓兰坐回到桌子前面,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桌上的一盏茶杯上,她猛地将袖子一扬,便把桌子上所有的杯子全都打碎在地上,把旁边候着的喜鹊都给吓了一跳。 “没用!” 慕容朝在慕容羽的治理之下,曾经慕容思留下来的许多隐患都给处理的差不多了,多亏了本朝地大物博,百姓众多,所以别的国家想要插手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也正因为同样的原因,使得我朝在别的国家眼中,简直就像是一块肥肉,便是费尽心思,也想要据为己有。像东北方向,接近海外的回疆地区。 回疆地区那里多是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连接而成,并不团结,所以也只高时常骚扰边陲地区,例如慕容羽之前的藩地,烟梧十一城。可是在另外的西南方向上,却有一个和慕容朝并立时间差不多的大辽,还在虎视眈眈。 大辽立国,多是马背上打来的天下,至今为止也有很长时间了,可是盛产宝马的地方大多是荒漠或者草原,地方比较贫瘠,水土也不养人,使得他们那里的百姓们虽然个个健壮,国家却不如慕容朝来的这么丰富富饶。 古来许多国家并立,就断然少不了互相派细作试探,以及边境上的侵犯,到了如今,大辽便是慕容朝最需要担心的最强对手。 是夜,月黑风高,外面的晚风,一阵一阵的吹过来,虽然并不寒冷,却就感受到这股冷风的人身上一样会泛起鸡皮疙瘩。 季晓兰此刻换了睡衣,找了借口把她房间里的所有侍女全部支开来,她便一个人拿着针线布匹对着窗子,以及旁边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做着针线活。 可是她手上做的貌似也不是普通的针线活,手边只有白色的布匹和棉花,旁边还有一张没有写上字的纸条。季晓兰他把这些布匹大概做成型后,里面塞上了棉花,又在纸条上写上了“皇后”两个字,她不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将这个物件完整的做好,摆到手上一看,却原来是一个长着四肢没有脸蛋的白色布娃娃。 在某些地方传过来的巫蛊之术中,倒是有个记载,像这种背负着别人恨意的娃娃,若是在它上面施展什么举动,被诅咒的另外一个人也会有着相同的反应。 原来白天季晓兰在人前表现的那一副豁达的样子,实际上都是假的,她埋藏了这么多年的心思,一朝被人给消灭的干干净净,叫她怎么可能能够忍得了这口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