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有一件,公子身在皇宫之外,如何能够得知的了宫中所发生的一切,君臣上朝时讨论的问题,甚至陛下心中所想?”封潇月每多说一句话,台下的声音也随之安静了一片。 毕竟这些人也不都是傻子,没有自己思考的余地,再加上先前有慕容思的统治在前面打样子,后头慕容羽登基,对天下百姓是福是祸,他们还是能够看得明白的。 “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大张旗鼓宣扬出来,这究竟是你根据公平正道而得出来的判断,还是你想要在众人面前露脸,才故意颠倒黑白。” “这……”这才是真正平心而论的语句,对心中偏私的周清,无疑是个灵魂拷问。“我虽非朝中官员,了解的或许确实不清楚,但是只凭这表面来看,也能知晓这其中定然是另有隐情。” “到底这天下人谁都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难道夫人你就不明白吗?” “这是到都是不公平的,有刚刚在上的统治者就必然有被支配的平民百姓,可能到这些人当中就真的没有一个人活的开心自在?” “要全都坐上了高位子,那不还是同现在一样。”封潇月说着,丝毫没有任何畏惧,拿眼睛扫了一圈,他背后好些个披着文人衣衫,却肌肉发达的壮汉。 “人贵在知足常乐,慎人书本里可没有一句教导,世人要一个劲的攀附权,贵公子,你这完全是在和城中百姓偷换概念,你身为文人,竟然连这些道理也不明白,更加愧对你这十年的寒窗苦读。” “你,”封潇月淡淡的一句话,实在是对天下人而言是再过分不过的嘲讽,那周清病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的,当即就愤怒地指了过去。 不过封潇月可没有打算给他以可喘息的机会,继续接着方才的话,“再者,木兰国突然来京,给宫中一封拜帖都没有,此事并不算隐情,你为何不与大家讲出?” “木兰国人品性如何,表面谦逊,内里骄傲,与典客居接触的人应该不少,这样据傲的态度,公子为何只字未提?总不可能公子凭借着你一张嘴巴,就想要扭转乾坤事实吧。” “还有第三,两国邦交是否有好处?原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应该关心的问题,陛下身为一国之君,难道对自己国土子民的考虑,还会不如你一个年纪轻轻的读书人?” “这些话才是真真正正要紧的东西,但是公子却半句话都未曾讲过,是存心拿京城的各位开玩笑吗?”封潇月义正言辞,速度说的并不急促,刚好能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外头的围观群众也早都纷纷闭上了嘴巴,使封潇月这几句话更加清楚的能够在众人之间回荡。周清也是越听脸色越差,更不用提他身后的杂碎们了。 “不过既然公子要拿公主说事,我也只好冒着大不为与大家论道几句。”封潇月轻笑,往边上走了几步,围在那里的人便赶紧散去,小云顺势从中挑了一张椅子,拖过来叫她坐下。 “这位可是先帝的嫡亲公主,年纪尚幼,各位虽然不清楚具体多大,但也应该还是个未及笄的半大女子。” “女子出嫁,二十出头显老,豆蔻年华方好,这位公主年仅八九岁,就是提前订亲都嫌操之过急了,更罔提联姻。” 封潇月说着,自己身为女子,身有体会,不由得低下了眼,叫底下一众的年轻媳妇们,也大有身处其境的感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