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连凤无忧都能瞧得这么清楚,更何况是自小练武的临梧了。临梧自然心里是猜得到这些人出去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只是懒得管而已,不过现在他都已经这么开口了,自己也不好拒绝。 悄悄地收起马鞭,以免马鞭抽打的声音在这接近的夜里显得格外嘹亮,临梧将缰绳往右边一收,让马车慢悠悠的转了个头。 而后临梧便看着,抄最近的小路,几乎是和这几个人并驾齐驱的速度,竟然一路跟到了界山河边。 凤无忧轻轻地打开窗户上的帘子,这界山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四面的景物也能看得格外清楚。 几人走到地方了之后,都极为不耐烦地把头上的斗篷扯下来,这些故弄玄虚又格外蓬松的衣服披在身上,被风一吹就如同是灌了冰雪似的,叫身上格外冰凉。 他们这一路走来,早已受够了这种感觉。而齐员外之所以叫他们做那打扮的原因,不过是想起到一点遮掩的作用,谁想到这些人的身份遮遮掩也完全没有什么要紧的。 而这一下他们将衣服都脱掉了之后,众人在这河水反光的映照之下,每个人的脸庞都完整的暴露在了凤无忧的眼中。 凤无忧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城中几个流氓的事情,再看这个些人急急忙忙的从怀里取出了各自带着的斧子、火折子及剪刀,便大致猜到了他们私自出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现在的界山河边,从那日慕容麟把小树种下开始,到现在过了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两岸靠近水源的一条线上都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颗成年香樟树大小的小树。 香樟树个头虽然不大,但贵在这些小树的根系十分发达,众人踩在上面,就仿佛踩在了稀疏适宜的黑土壤上,只觉得一派坚硬。 其中一个小混混,便是曾经住在封潇月他们小院附近的李狗子,此人因为偷了封潇月留下来的鸭毛而被抓进衙门大牢里,关了将近一年多的功夫,这会才终于放出来。 结果才得了自由,他便又接上慕容胤和齐员外的这当生意。也不知道他如果晓得相助这两个人会有怎样厉害的后果,会不会后悔今日的这番决定。 李狗子,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和其他暴躁的小混混相比,却多了一份谨慎,他踩着脚下的河岸,垫着脚尖将这一排溜的小树忘了一遍,不由得十分好奇地提了个问题。 “之前不是说这岸边只有两三棵小树吗?怎的现在长出来了这么多,咱们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吧?” 另一个人听见,正打算挥着斧子开始干活的动作,也为此停了下来,他也紧跟着左右瞧了一遍,同样是摸着脑袋一脸的不解。 “不应该呀,城外就只有此处种的树最多,而且上面的人给的要求是把这两岸的树全部都砍了烧掉,原来还以为是什么轻松的活,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挺累人的。” “管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反正砍几棵小树而已,又废不了多大的劲,看这小树杆,我感觉一脚就能把它踹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