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看了一会,江以莹拉着叶瑾瑜,回到沙发上坐下,叹道:“大概有孩子陪在身边,二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我记得,年轻时候,她出了名地争强好胜,言语刻薄,可现在瞧瞧,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慈母,我小时候听人背后议论,说二叔因为娶了二婶,才会在外头花天酒地,现在回头看看,在他们那场婚姻里,真正受害者是二婶,就算离了婚,也还要被二叔束缚着。” 叶瑾瑜往窗外瞧了瞧,“嗯”了一声,也觉得司慧这一辈子,过得实在不如意。 江以莹打量着叶瑾瑜,想了想,道:“上一辈人都觉得,离婚对于女人都是不好的。” 叶瑾瑜笑了笑,索性低头不语。 江以莹打量着叶瑾瑜,道:“有了岁数的人,对于婚姻的态度,比我们保守许多,信奉劝和不劝离,不过在我看来,选择或放弃婚姻是个人自由,我也不能多说什么。” 叶瑾瑜叹了一声,看向江以莹,由衰地道:“谢谢!” 思忖片刻,江以莹先是摇了摇头,又笑了起来,道:“我老公那个美国佬,平常不喜欢在后面讲八卦的,不过那天我送他去机场,他倒是跟我聊起了阿正。” 叶瑾瑜面带微笑地听着,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扶手上滑来滑去。 “北北的满月宴之后,我们一家跟阿正到江氏参观了一下,再然后我带着儿子先回来,阿正说是想和我老公一块喝一杯,后来才听我老公说,当时辰正一个人喝了一瓶威士忌,直接瘫到酒吧的沙发上,原本我老公打算把醉鬼背回家的,却没想到一个电话过来,阿正很神奇地就醒了过来。”说着,江以莹冲叶瑾瑜挤了挤眼睛。 叶瑾瑜望向江以莹,回忆了一下时间点,那晚凌家夫妇到司慧的住所闹事,后来江辰正到达,她记得,当时江辰正神智清醒,不过身上却有一股酒气,虽然知道他喝了酒,不过叶瑾瑜没想到,江辰正的酒量这么大,一瓶威士忌都打不倒他。 “我老公说,辰正接到电话后,先是叫来司机,然后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然后就说有事要办,还没忘记,先把我老公送回江家大宅,”江以莹说着便笑了起来:“我老公头一回佩服我那位弟弟,说第一次发现有人醉了酒后,还可以这么有意志力地逼迫自己清醒,对了,那天晚上是你打的电话?” “不是我,”叶瑾瑜摇头:“应该是司慧阿姨打的,那天晚上的确多亏了他及时赶到,否则,凌芳芳的爹妈未必那么容易地肯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他是为了你过去的。”江以莹笑着道。 叶瑾瑜感叹了一声:“其实我也明白,江辰正未必不珍惜家庭,不过,他所想和所做的,与我希望得到的相差实在太远,不是说他做得不好,可能是我自己把标准定得太高,” 说到这里,叶瑾瑜不由笑了一下,很坦率地道:“关于离婚的问题,我和江辰正谈过无数次,我得承认,婚姻失败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我自己也检讨过,我出生在一个并不美满的原生家庭,见证过父母不幸的婚姻,自然比别的女人更为敏感,甚至是多疑,对丈夫要求得更高,对于江辰正来说,其实挺不公平,我想,他也挺累的。” 叶瑾瑜讲的是真心话,她从心底,希望江辰正得到解脱。 江以莹托着腮,看着叶瑾瑜:“你们两个也是厉害,让我那位科学家老公好奇得要死,他说,看得出来,阿正深爱着你,为什么你却非要离开,你们两个之间又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外国人可能比较浪漫一点,相信有了爱情,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叶瑾瑜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伸了伸双腿,到了孕后期,她的两只脚特别容易肿,有时候刚坐一会,就有血脉不通的感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