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这一些只是我个人猜测,没什么实际证据,我能做的,只能把屋里所有尖锐物体都藏了起来,别闹到最后伤了她自己。 一直到了下午,虞澜才悠悠醒来,我面含复杂地看着她,而虞澜则像个没事人似的,趿拉着拖鞋,揉揉惺忪的眼睛,走向卫生间。 虞澜从卫生间钻出来,不解地问道:“你醒啦?” 我一时语塞,她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而且,看她的状态,好像对上午发生的事,完全不记得了。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睡的还行吧?” “做了个好长的梦。” 虞澜打着哈欠,坐在我身边:“梦见你拿刀要杀我。” 我心头一紧,这怎么还是反了呢?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问你个比较专业的问题,梦游一般都是什么症状啊?” “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 “好奇。” 虞澜想了想:“梦游的时候,什么样子都有,还有在梦中杀人的呢。不过,梦游醒了以后,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这,我这颗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虞澜基本就是梦游症犯了。 “这鸡是怎么回事?” 虞澜忽然发现趴在墙角的鸡,问了一句。 不知为何,一直比较温顺的公鸡听到这句话以后,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两个翅膀架起来,嘴里的咕咕声也变得急促起来,瞬间呈现一种进攻态势。 我赶紧把虞澜挡在身后,蹲下身子,准备安抚一下暴躁的公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