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迅哥儿淡定的吞云吐雾,笃定道:“放心吧,子夫与少袂说琪兄能赢,就一定能赢,他们俩可是天天与围棋打交道,顾如水可让子夫两子,昨天下午第三局,琪兄可是也让了子夫两子的,依旧稳稳的拿下,依我看若是琪兄全力以赴,让子夫三子也未尝不可。”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要是他丢了面,我就让他找你去,反正论骂人,你们俩半斤八两。”钱玄咧着嘴笑道。 “你等会去‘海丰轩’。”钱玄回过身来,对刘文正道。 “海丰轩”是北平一家比较有名气的棋社,经常有一些名气很大的名家、国手在这里对弈,就在宣武门南,离琉璃厂很近,刘文正不解钱玄为什么让他去那里等,顶着一张问号脸,不明所以。 “让你去,你就去,害不了你。”钱玄道。 “德潜先生,我是《大钟报》的记者,我也能去么?” “德潜先生,我是《北平日报》的记者.......” 另外两位见此情况,纷纷自报家门。 “都去‘海丰轩’等着吧。”钱玄大手一挥,拉着迅哥儿就往后院走去。 后院里安静的很,如怡早早的起来了,正在自顾自的摆弄棋盘,狗娃拿着一根扫帚,打扫院子,不时地瞅一眼屋子,瞧瞧先生起来了没。 “如怡,琪兄醒了没?”钱玄一进院子,就大着嗓门喊道。 聚精会神的如怡,猛地被吓了一跳,赶忙回过身来,行礼道:“德潜先生好,豫才先生好。”又道:“先生还没醒呢!” “还没醒啊?”钱玄朝着何琪的屋子,故意大着嗓门喊道。 迅哥儿撇过脸去,偷着笑。 果然,屋内传来了何琪的声音:“醒了!醒了!” 何琪睡眼惺忪,披着一件衣裳,推开了门,见钱玄与迅哥儿联袂前来,不禁好奇道:“大清早的,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工作有着落了,你要听么?”钱玄一本正经道。 “嚯!还站着作甚?您二位赶紧坐,如怡,看茶,我梳洗梳洗,马上就好。”何琪一听,瞬间就不迷糊了,搂着衣服带子,就往洗漱房跑去。 “豫才,你瞧瞧,这脸变的,多快啊!”钱玄打趣道。 迅哥儿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瞅着天空,风和日丽,天高云淡,却是一脸的凝重,深思道:“这天看着不正常,待会怕是要下雨。” “啊?你怎看出来了?”钱玄不解道。 “孤鹜与落霞齐飞,变脸与下雨天一色。”迅哥儿笃定道。 “哈哈哈.......”钱玄闻言,简直笑弯了腰。 “扑哧!”如怡实在没忍住,掩着嘴偷笑。 不消一会儿,何琪梳洗好,还顺便用水抹了抹发型,便急匆匆的赶来,连问道:“德潜,是什么工作?工资多少?交不交社保?” “工作自由,工资不固定。”钱玄卖起了关子,又道:“社保是什么?” 何琪意识到说错了话,想了想解释道:“社保,就是社会保护,现在社会那么乱,光天化日都能拐人走,有个碰碰撞撞的再正常不过了,老板有靠山,下属就放心。” “这个倒没有。”钱玄调侃道,不慌不忙饮着茶,继续吊着胃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