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粪水顺着鼻孔流进嘴巴,果断的咽下,蛆虫爬进嘴里,吧唧吧唧一口吞下。 老大曾经说过,这种类似蜂蛹的东西,蛋白质很高。 他们不懂什么叫做蛋白质,但,老大说,就是特别有营养,真适合他们现在长个,听说,还有人专门饲养这种东西。 约一个时辰的过山车似得激烈运动之后,又是咕咚咕咚的粪水煮泡。 闭上眼睛,闭紧嘴巴,牢牢的扣紧身旁伙伴的双手,死也不能松手,死也不能分开。 “我们是要死了吗?”一个女孩小小声的自语着,她不止没有一点力气,而且还头昏眼花,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低低的哽咽哭泣声慢慢的传开,感染者此时此刻一个个疲惫虚弱的心灵。 他们是在等待死亡,等待与这片大地合为一体。 等待的时间是痛苦的,是心脏的每一次微微跳动都会无比痛苦的熬煎。 男孩子们也被这忧伤的哭泣所感染,脸上悄悄的泪水滑落。 “”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世界等着我去改变。 想做的梦从不怕别人看见,在这里我都能实现。” 杜秋把下班抬的高高的,望着黑沉沉的天空上那仅有的几颗黯淡无光的星星,低低的轻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