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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九又抬起手：“呐，给你。”

    这一次，傅余生没有拒绝了，接过了糖果，捏在手掌心里，温温热热的，还有着她小手上的温度。

    见她笑颜弯弯的模样，好像没那么讨厌，或许，只是他心里的成见。

    “好啦，我要去找师父了。”

    傅余生点头，听她说住持，不由得想起枕头的事，低声问道：“枕头修好了吗？”

    “没有。”湛九憋起了小嘴儿，心里很不愉快。

    没有枕头，她晚上做噩梦，睡不好。

    傅余生想到她那晚说的那些话，枕头的重要性：“上次，你要回糖是想给高雨姗对吗？”

    湛九点头：“嗯。”

    “她弄坏了你的枕头，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

    湛九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才说：“谁要对她好了？是她爸爸给过我糖，我还她糖而已，不然，谁要给她这种坏孩子糖。”

    傅余生：“......”

    本来还聊得挺愉快，提起高雨姗，气氛都变了。

    湛九还惦记着高雨姗姑姑的事，从椅子上下来：“小施主，我先去找师父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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