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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九吸了吸鼻子，乖巧的点头，就不哭了。

    “今晚，你和小施主去佛堂诵经。”

    湛九一听，瞬间不乐意了：“师父，你为什么罚我？”

    予海明白，修枕头，需要时间，今晚修不好的，小九没有枕头陪伴，夜里会噩梦不断，这对她的童年，很可能会造成阴影。

    若在佛堂诵经一夜，会有所好转。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让她害怕，只道是：“小九，你身为禅师，动手打人，这是不对的。”

    湛九气呼呼的说：“是她先推了我，还破坏了我的枕头，师父你颠倒黑白，我不原谅她了！”

    然后推开他，就跑了出去。

    ……

    晚上。

    佛堂外面有知了的声音，夜晚没那么寂静。

    湛九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希望师父长命百岁。”

    从懂事以来，她每次到佛堂都会许下这个愿望。

    即便师父打了她，罚了她，也一直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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