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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

    至少在位置上，即便现在虫蛀兹拉格的投影已经沦为了李铭的阶下囚，可祂仍旧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好，那么首先第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秘境究竟从何而来，真的是许多人类学者认为的世界碎片，还是源于你们这些邪神的一手操纵？”

    虫蛀兹拉格：“你们口中的秘境的确是一方世界的碎片，只是那个碎片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产出足够的信仰，因此在其资源枯竭以后便被强行融合进了你们的世界之中。”

    “只有这个世界存在秘境，邪神的投影才可以与你们人类产生交流——人类是一种极其简单的生物，只要许诺以力量，绝大多数人便会自愿成为邪祭，只为了那三年五年的短暂欢愉，并成为上好的信仰之力牲祭。”

    李铭：“就是说，其他世界的那些生灵基本都已经被你们这些邪神给消屠殆尽了，对吧？”

    虫蛀兹拉格：“可以这么理解，活着的生灵血肉已经被蚕食殆尽，为了可持续发展，我们自然会把那些下界缝至其余可以供给信仰之力的位面。”

    听罢，李铭点了点头。

    有些秘境的环境和蓝星相似，有的则天差地别，当时的李铭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或许是什么人有意而为之。

    毕竟自己曾经的那个世界里，可从来没听说过现实世界中里存在什么所谓的秘境。

    “那么第二个问题，人类文明的科技水平……有遭到压制吗？”

    在问及这个问题时，虫蛀兹拉格正准备开口，一旁的恩苏尔·泽贝尔突然嘶吼了出来：“你疯了吗？这是我们统治劣族的本质！如果你告诉了他们，就等同于出卖了整个上界的所有神明！”

    李铭皱着眉头看向恩苏尔·泽贝尔：“可你这么一说，我不就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恩苏尔·泽贝尔：“……”

    在片刻以后，虫蛀兹拉格便继续开口说道：“某种意义上来讲的确是这样，你们这些劣族的科技，的确受到了压制。”

    “毕竟这个世界有‘卡牌’的存在，借由卡牌，你们的人类文明发展至少应当是如今的千万倍有余，如果有了这样的神速进步，你们很快就会发现卡牌等阶存在桎梏，并找到破除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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