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哎!” 逗跟的在场子躁动声中捂了一下自己额头,然后开始吐槽一句,“你们这相声尺度真宽! ” “要不是你给我这词,我不至于! ” 这句话一来,郭得刚整个人都快破防了,“我这怎么会没有词呢。” “害!继续说这个白袍将军吧。” “好,您说。” 于迁道:“白袍将军,立了战功,衣锦还乡!到了家附近以后,正好遇见他儿子薛丁山在那射雁! ” “打鸟?” “诶,在那射雁!他也想射那个雁,结果误伤了他儿子,把儿子打死了。 再往前走,在寒窑碰见他媳妇王宝钏! !” “王宝钏?”郭得刚额头上瞬间三个问号,不过还是接一句,“行,那咱们从哪唱?” “就从射雁开始! ” …… …… “哈哈哈!师父听到王宝钏彻底蒙了,哎呀妈呀,这都串到那去了?” 师父和大爷一字一句且很非常清晰地在舞台上说着,但侧幕的烧饼是真的快听不下去。 而其他几个人也是笑成了一团。 不是说好的汾河湾怎么又该射雁了?这也唱不了。 关键王宝钏也不是薛仁贵的媳妇儿。 柳银环要是在这,估计都得骂街,因为薛仁贵可是她夫君,怎么给了王宝钏。 “我先下去喝一口水,师父这真是够呛。” “对了!”突然想起什么,齐云成这时候转头说一声,“搬把椅子,马上就要用。 刚才上来的时候忘记了。” “行!” 说着烧饼就下了后台,刚才那九十分钟,他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所以这水就喝了不少。 但是此刻的齐云成却也不是在看戏的模样了,反而是在学东西,学得就是师父的处理方式。 而他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不接着说了。 直接岔开,然后用一个翻四辈以及各种捣乱来把这什么射雁,什么王宝钏给弄下来。 毕竟想来也不了。 薛仁贵跟王宝钏两个人唱?还有一个儿子射雁? 不知道是哪一处。 好在几分钟之后,郭得刚一边擦汗水一边把这终于规整到了正途上。 然后搭桌子,以及用白手帕开始给自己脑袋上捯饬。 于迁就连忙下去搬凳子。 搬凳子的时候,舞台上不能安静,所以郭得刚望着于迁过去的方向,连连开口,“我来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