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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阶的空间师，是无法刻画出如此庞大的空间的。

    轩辕月澈颔首，口气淡淡的，“这凤仙灵界的人类，他们的天赋都比较低，能影响天赋的，只有天地之气了。”

    天地之气？

    凤千雪想不明白，“天地之气有什么影响的？”

    “人一出生，自然受天地之气的影响，天地之气被人吸走了一半，他们的天赋便比原来的要差了一半。”

    轩辕月澈平淡地道。

    凤千雪看着轩辕月澈，惊讶万分，眼中掠过一缕崇拜之色，“轩辕月澈，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冥王，几乎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轩辕月澈又倨傲地看了凤千雪一眼，但这一次眼中再也没有以前的冷清与疏远了。

    凤千雪抽了一口冷气，“你是说，皇甫熠将他所知的全部传授给你？”

    轩辕月澈轻哼一声，懒懒地将头靠在了太师椅上，那懒散的神色，令他更增了一份慵懒的邪魅，却是迷人至极。

    那轮廓，宛如天神雕刻出来的，泛着仙光，将世界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了。

    他的沉默自然意味着承认了。

    凤千雪笑了起来，“那前辈也不错，竟然舍得将所有的记忆都给你。”

    对于一个强者来说，自身的学识也非常珍贵，一向不怎么传授给别人的。

    但是皇甫熠能做到这一点，说明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也许对轩辕月澈有所内疚吧，毕竟皇甫熠抹掉了他的记忆，保留了他的实力，才会做出这等的举动。

    “那么……这里的天地之气，是怎么被人抽走的？”凤千雪还是不解，“是用的阵法，还是完全吸走。”

    “这里没有阵法，应该是被人吸走的。”轩辕月澈瞟了凤千雪一眼，见她那雪眸内有着几分深沉。

    她那好看的秀眉，也拧了起来。

    轩辕月澈的脸色沉了沉，他真的不想看到凤千雪为任何事所苦恼、费力思索的样子，他站了起来，伸出了手指，轻轻地抚了抚她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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