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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自神界的一个小地方。”凤千雪淡淡地笑道、

    离渊抿唇，“师兄也是仙界本土人，但是……出身不算太好，所以就不想提了。”

    他低下了眸，眼中掠过了一缕黯然。

    凤千雪颔首，也不再追问，毕竟离渊不想说，她也不能强迫对方，再且，看离渊的神色，估计他的出身有些不光彩？

    “你们跟随师尊多少年了？”凤千雪笑靥如，“你们以前的试炼、比试，是不是非常残酷？”

    “我们跟随师尊已有二百八十多年了，试炼和比试，的确很残酷，不过熬出来的都是天之骄子。再说……若在比试、试炼之中丢了命，那也是死而无遗，人不能平平凡凡地活着，而要为前方而努力，即使死也值得。”水间的目光，落在远方。

    他们天赋不算异禀，但是这些年来，凭着自己的勤学好问，无日无夜地修炼，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实力提高了不少。

    凤千雪摇头，“二师兄，你说得不对，其实当一个平凡的玄术师也不错。”

    在她的心里，只要伴侣忠诚，爹娘安康，全家乐融融，那么凤千雪也就满足了。

    正因为体会到了残酷，才会珍惜平凡之中的平凡。

    水间惊讶地看着凤千雪，“小师妹，看你的实力这么高，也不像是个甘于平凡的人吧？”

    “我不甘于平凡，是因为命运使然。”凤千雪有些走神。

    若让她选择，她宁愿爹娘不要受苦，她也不要重生二次。

    好好地守着爹娘过日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然而如此一来，她就遇见不了轩辕月澈了吧？

    “小师妹看起来跟其他丫头没什么区别，不过还是挺深沉的。”离渊笑道，“只要自己愿意，不管试炼还是什么，我们都无怨无悔。”

    “是啊，若是没有师尊，就没有今日的我们，不管如何，师尊是我们最重要的恩人。”水间道。

    离渊也颔首，那张俊逸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小师妹，你也非常崇拜师尊吧？一个强大的玄术师，还是一个天赋异禀的炼药师呢。”

    凤千雪的心咯的一下。

    听他们的口吻，他们是没什么可能背叛北门兰，站到她这一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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