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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各种人以各种方式折磨死，那种痛是真的痛彻心扉，连灵魂都在战栗。

    他想，死了都比活受罪强。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详的孩子。

    那时，他真的只是一个两三岁的孩童，他的世界曾也是一片白纸，如果……如果那时的他被这个世界善待的话，或许就不会那么绝望，走向极端。

    每次当他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就会在特定的时间复活，哪怕被人砍断了手砍断了脚，也能在第二天复原。

    所以，人们叫他怪物也不是空穴来风。

    他真的是怪物。

    死的次数多了，他也就麻木了，但真的很痛，每一次死亡经历的痛苦，令他恐惧，令他战栗。

    所以，他想方设法活着。

    因为不想再经历死亡的痛苦。

    直到天炽出现，改变了他的命运。

    因为这份善意，他可以为她付出所有。

    甚至，献上自己的忠诚。

    天炽被夜魇盯得浑身发毛，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夜魇笑答：“有。”

    “有什么？”天炽摸了摸，却是什么也没摸到。

    “别动，我帮你。”夜魇凑近天炽，呼吸洒在她的脸上。

    骤然，他伸出舌尖在她脸上轻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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