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滕玮一怔,泪眼婆娑望着他。 她闷闷地说:“你在哄我!” 时承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阿玮,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不在乎谁养谁,有时要换个角度想想。女性外出工作也好,在家做事也罢,其本质就是在运动,亦是在工作。” “我不在家,你有时不也干干卫生,做做饭吗?这也是一种工作。当然大多数人一些思想难以改变,以大众思维、大众做法来要求自己,要求别人。”时承凝了她一眼,“但你不同,因为你外在条件比一般人好得太多,有这个资本。” “可明白?”时承挑眉,笑着看她。 滕玮一脸呆懵。 气氛一瞬静寂。 “我有想过卸职,把公司交给滕长泽。”片刻,滕玮望着时承眼睛说。 时承神色平常,颔首,“你可以和滕长泽说,我无法帮你作决定,因为你是张欣指定的唯一继承人。” 滕玮闻之,抿着唇。 “还有,要是我不做总裁了,我能做什么?”滕玮一脸迷茫。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突然各种想法涌现,各种情绪撕裂,一时她大脑死机了。 见她深陷这个问题,时承微微叹息。 这个傻瓜压根就没懂他的话。 正欲开口,桌上的手机忽地响了。 两人目光一齐望去。 滕玮瞥了他一眼,准备从他身上下去,时承伸手握住她腰身,示意不用,他抱着她起身,走向办公桌前。 滕玮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双腿夹紧他腰侧,头埋进他颈窝,深深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时承拿起手机,瞥了一眼上面的来电,他微微眯眼。 “喂,五叔公,有事?”时承说道,单臂揽紧滕玮。 离得那么近,滕玮当然听清手机里那人在说话。 “时承啊,陈科死了,他从恒阳一路跑到南城,打算去南城机场乘坐飞往意大利的航班。我的人在南城高速公路上截住他,但还没靠近他人一分一毫,陈科的车突然爆炸,连带人一块烧死了!我的人也受了伤,一死一伤!” “死的还有陈科的老婆和孩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