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大早滕玮浑身酸痛地起了床,连走路都成了问题。她手扶着腰艰难地走向卫生间,边走边暗骂时承。 昨晚那么不遗余力地压榨她,不会上辈子没碰过女人吧? 在车里做了又做,到家还继续做,她一把年纪了都禁不住他这么折腾,弄得她浑身骨头快要散架。 尽管嘴上不停数落他那个这个,但心里仿佛如抹了蜜那般甜美。 缓慢地来到卫生间,她挤出牙膏刷牙,看着镜中满嘴泡沫的自己,心中越发满足,脸色也较往常红润。 刷着刷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时承有时不爱戴|套,昨晚他做了那么多都没戴|套,一些会不会释放遗留在她体内? 她会不会由此怀上? 可若她突然怀上了,他会要吗? 滕玮微微拧眉,他曾说过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可是现在时机不对,情况也不合适。因为他想做的还没做完,仇也没报。 滕玮越想越苦恼,索性不想了。 ** 欣和集团。 时承在办公室刚忙手中的文件,见杯中没水了,于是端着桌上的茶杯缓缓起身,打算去茶水间添水。 还未走几步,门外有人在叩门。 他手放下茶杯,对着门外道:“请进。” 门外有人开门进来了,是滕长泽。 他一身商务西装,乌发整齐而亮,手拿着某个文件袋,不缓不慢地走向时承的办公桌。 他瞥到时承此时是站着的,脸色微微一怔,“怎么?要出去?” “不是,准备去茶水室的。”时承平淡道。 “坐下说话吧。”滕长泽拉开办公桌的椅子,坐了下去,手中的文件袋放在桌上。 见此,时承也坐在原处。 “找我有事?”时承神色微沉,眉心蹙起。 “嗯,有些话想跟你聊聊。”滕长泽望了他一眼,神色顿了又顿。 “那天停车场,你问我知不知道你父亲的事,我当时说知道一些,对吧?”滕长泽双眸曜黑,不见一丝波澜。 “嗯。”时承淡淡应声。 “后来我回去问奶奶了。奶奶上次醒来就闹着要回家,我顺着她了,现在她人在滕宅。”滕长泽望着时承,“你在酒吧打人的事发生后,我见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再次问了奶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