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色渐渐暗了,滕玮和时承在美食街逛了半天,肚子也填饱了不少。 来了安山半天,在时承的普及下,滕玮才知道,安山有很多山,只所以叫安山,是因这个城市是被高低不齐的山重重包围,环在其中。 借着月光,滕玮眯眼重新打量这个城市,正如时承说的那样,抬头远处看去,大致能看出一座山的轮廓。 夜晚霓虹灯闪烁,万家灯火。夜色下的安山温度越来越低。 滕玮和时承沿着原路走着,一路上两人进行毫无营养的聊天。 “你是小时候来这里吗?来了多少次了?你刚才安山方言是跟你妈妈学的吗?好不好学?……” 滕玮此时就像好奇宝宝,各种问题接踵而来。 时承握着她的手,手指时不时往她掌心挠挠,滕玮一时有点痒,她轻轻拍打了时承的手。 “你正经点,我痒。”她嗔道。 时承瞥了她一眼,没有言语,重新牵上了她的手。 “我是小时候来过,那会我和父母三人来这里小住了一段时间,是在外公外婆家。” “至于方言,我跟母亲学了一段时间,不过不多,都是平常用语。时间长了,我有的也忘了,毕竟不怎么说。” “哦。”滕玮听着,“那你后来上学,也来这儿吗?” “嗯,放假都会来,来给外公外婆扫墓,有时我自己来,父母忙工作很少来这了,加上我父亲身体不好。” 一阵风刮来,吹起了滕玮帽下的线球,那球一来一回,像是任风摆动般。 时承慢慢地揽紧她的腰身,往怀里带,为她挡一些寒风。 两人不再聊天,很快来到了酒店。 滕玮进屋很快就去洗澡了,而时承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手提电脑并输入一段文字。 然后他对着屏幕看了很久,没一会儿就关机了。 此时,门外有人敲了敲。 时承收好电脑,起了身去打开了门。 来人是滕长泽。 他换上了休闲服,头发有点湿,看得出来洗过澡。 “不好意思,时先生,方便来我房间吗?有件事要和你说。”滕长泽手抄进裤兜,目光平淡地看着时承,语调如常。 时承想了想,看了下腕表,时间不算晚,轻轻颔首。 “那我跟阿玮说下,免得她担心。”他对滕长泽说。 “嗯,我在那边等你。”滕长泽指了一个方向,时承看了过去,点头表示知道了。 关上了门,他往卫生间敲了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