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承房间的灯早已被时业打开过了。 滕玮被时承毫无障碍地放在床上,两人没有说话。 床边下陷,时承坐在滕玮旁边揽着她,头埋在滕玮肩窝。 “我是心疼业叔。”耳畔传来男人的低声。 莫名其妙,好端端为何扯到时业?滕玮糊里糊涂,歪头想了想。 “哦,我明白了。你在乎他?”她说。 “嗯。”闷声从她肩窝传来,男人简短道。 “业叔跟着爷爷很长时间了,从年轻时期到现在。”停下片刻,“业叔年轻时候结过婚,只是可惜,婚后生下的孩子患上水痘,当时医疗水平远远不如现在,人就那样没了。业叔的妻子因为受不了孩子的去世,人变疯了,不久也离世了。” 滕玮静静听着,搂着时承腰身的手随意在他背后画小圈圈。 “后来呢?” “后来业叔没有再婚,跟着爷爷那辈人打拼事业,当时爷爷已经和奶奶结婚了,那时候我父亲还没出生。业叔是在爷爷婚后才结的婚,只是他妻子去世后,就不打算再娶了。” “爷爷多次劝过,让他再娶,业叔都拒绝了。” “业叔孤苦伶仃,可我知道,业叔待我如亲生,他对我很好,对我的父母也好。”时承移身来到滕玮面前,双眼认真地望着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