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下午时分,滕玮醒了。 床边的时承早已不见人影。滕玮张开眼后一阵茫然,大脑瞬间还未回过神来,在床上静躺了几分钟眼闭了又闭,才想起这是时承的房间。她,被时承从机场带回来了。 滕玮坐起身掀开被子,拖着左腿费力朝右边床沿蹭去。垂头望去,地下还放着白色女士拖鞋,左脚是无法穿了,右脚套了上去随即站起身,扶着旁边的床头柜角头尝试走走。 不难,可以走动。 但,只是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十分浪费时间。 没了任何扶手工具,滕玮走起来不是很方便且上身朝前有点晃,这让她很烦恼,心里有点埋怪时承,谁叫他在机场开车无视她,她都使劲挥挥手了,那厮也不知是眼睛不好还是故意无视,反正都是他害的! 环视四周,时承的房间还是大的,除了装潢是黑白简约风,九点钟方向的朝里还配有衣帽间和书房,卫生间她暂时看不到,应该是在另一边吧。 如果不是她脚受伤不方便,时承的房间她左瞅瞅右瞧瞧用不到几分钟的路就逛完了。哼,他是罪魁祸首,害她受伤! 好在房间开了中央空调暖气十足,滕玮也不感到冷,她那毛呢大衣八成被时承放到衣帽间了。无所谓,她也不打算穿上。 走了不到一半的路,滕玮已经汗流浃背了,粗粗|喘|气,一手扶着墙壁,另一手拭去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她想走出房门,越走越急。 此时前方一阵风拂过,是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时承,他换好了灰色的质家居服,单手正端着一杯热水,热气蒸腾。看到滕玮正扶着墙壁喘气,他眸底一阵意外闪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