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远远地瞥见她一身浅绿色裙装,踏着夏日旭阳而来。 松楠丢下了一众同学,嗖的闪现到了薛荔的身边。 弓着腰、舔着脸:“夫子夫子,您来啦?夫子您的手好了吗?没关系,今天板书的话学生可以全程代劳!” 又把手中的小册子高高奉上。 告状道:“夫子!他们在说您小话!学生都记下来了!您挨个罚他们,不用客气!” 教室里鸦雀无声,一众学生全都成了木头人。 啊这…… 不是…… 钓…钓鱼执法? 詹信这才终于反应过来。 卧槽!这小子好阴险。 他这是奔着首座大弟子的位置去的呀。 那不行! 首座大弟子必须是我! 可是先机已经被那狡诈的松楠给抢了。 那咋办? 詹信咬咬牙,“唰!”从三米之外滑跪到薛荔面前。 “夫子啊!学生总算把您盼来了!” 膝盖底下火烧火燎的疼痛,衣服肯定磨破了,膝盖应该也磨破皮了。 没关系!回家跟母亲一说,母亲只会夸他,还会给他做新裤裤!会夸他是尊师重道的好宝宝。 薛荔今天的火气有点重。 该说不说,二夫人早晨那番话还是有点影响到她。 尽管她很笃定家里人不可能不要她。 但是有哪个孩子受得了这样的话呢? 尤其是最受宠的孩子! 更是听不了一点! 所以薛夫子今天早晨的心情非常不美妙。 板着一张小脸接过了松楠手中的小册子。 她今天的手没有被包成圆球了,手指头倒是可以自由活动,翻个册子还是可以的。 “敖善……” 敖善就是说薛荔乳牙都没换齐的那个。 薛荔的脸蛋儿,看起来又确实像那乳牙没换齐的样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