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这么定了吧!”不给窦婴拒绝机会的,刘彻如是言道。 你们灌家人犯了事,自己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包庇你们吧?若是自己这样做了,那自己乃至于窦家的名声岂不是就要直接臭大街了? 在窦婴看来,救灌夫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是他灌家的其他人嘛……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刘彻咳嗽着打断了田蚡的歌声。 “不记得了?”窦婴轻笑着打量了一番田蚡,继而竟像是相信了田蚡的说法一般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有可能的!” “什么?”装作完全不知道此事模样的刘彻很是惊讶的询问道,“老百姓们都说了什么?” “咻——” “你无中生有!”田蚡有些气急败坏的怒视着窦婴道。 “是啊!”田蚡立即接话道,“的确是灌夫家族里的人,但是,他们能够如此嚣张跋扈……又究竟是仗的谁的势呢?没有灌夫撑着……他家人敢吗?” “老夫想问一问丞相,前元三年,在你田蚡的名下有多少田产?”窦婴直接打蛇打七寸般的直视着田蚡道。 “只是给予一个讨论的机会也就罢了,更关键的是,还是去皇太后的东宫讨论……东宫现如今可是人家田蚡的主场,去那边讨论,天然就对窦婴不利好吧?” 只一提醒,刘彻便想起来事情的始末了,当即,刘彻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道:“原来是那档子事啊?” “这件事情……丞相做的未免也太过于霸道了一些了!”刘彻心中有些对田蚡不满的说着道,“田地是朕让窦婴淹的,窦婴是在帮朕办事!” “这件事情……恐怕和陛下有关!”韩嫣蓦地如是开口道。 微微一顿后,窦婴继续说道:“在平七国之乱时他不怕死,立过战功,浑身都是伤痕,深得先帝的嘉许!这次醉酒闹宴,事出偶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丞相却非要办他违制的死罪,非要处死他……我没什么可说了,事情已经很明白了!” 对于窦婴的紧逼,田蚡故作正经的回怼着道:“我名下虽然的确是有些私产,但是件件都取之有道!” 窦婴之言,瞬间引起了周遭其他官员们的讨论声——灌夫垂垂老矣,若是处置了灌家的其他人而独留灌夫一人在世……那这结果对灌夫来说岂不是更加残忍? 就在众多官员们小声议论着的时候,刘彻那略显不满的声音徐徐在大殿之中响起:“哦——是灌夫家族里的人,不是他灌夫本人!” 听得刘彻之言,因为最近之事而焦头烂额的窦婴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刘彻的身前:“陛下圣明!” 说着,刘彻又将目光放到了另一名当事人田蚡的身上:“丞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是啊!”听得田蚡之言,刘彻亦是赞同道,“朕想也不至于,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肚子里撑得了船吗?当丞相的,要有气量,要能容人,不要动不动就给人戴帽子,这样不好!” 很快,韩嫣便将窦婴给请来了刘彻的寝宫。 “你……什么意思?”田蚡冷然询问着窦婴道。 冷笑着轻瞥了一眼身侧的窦婴,田蚡继续开喷道:“灌夫一向自以为有过战功,天下人……他将谁给放在眼里过?甚至于他连朝廷的法度都不放在眼里——几次触犯官司被革职,还不是您窦婴窦大人将他给保出来的?可是,一旦将其保出来,他不但不悔改,反而还仗着你魏其侯的势一日比一日猖狂!” 正当屏幕前的观众们讨论着这些的时候,屏幕之中画面一转,已然到了众大臣在东宫齐聚讨论的时间。 只是,犹自不知的田蚡还在高声而歌着:“颍水清,灌氏宁;颍水浊——浊——浊……” “何止?你们没看到吗?刘彻也不是直接免除灌夫的罪行,只是给予了一个众大臣讨论的机会罢了,至于讨论的结果究竟是什么,刘彻他自己也不能预测!” 刘彻连忙将跪倒在地的窦婴扶了起来。 眼瞅着依旧没人来当这个出头鸟,于是,刘彻将目光放到了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之一窦婴的身上:“魏其侯……要不你先来打个头?” “噗!” 刘彻微微一怔之后,面色上的表情顿时就变得凝重了起来:“朕看哪,太后那边,也是为这件事情来的!” “叩见太后!” 而后,像是故意讽刺一般的,刘彻继续说道:“是啊,你们说话都比朕分量重、影响大……影响大得很!” 此时,窦婴望着刘彻根本就不像之前和自己单独相处时那般好说话的模样,顿时就坐不住了,当即站起身来开始揭田蚡的短道:“丞相先前说灌夫家鱼肉乡里、横行霸道,那我想问问,那灌夫再横……他横得过你田丞相吗?” “什么?取之有道?”像是听到了什么世间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窦婴忍不住的喷笑了出声,“哈——盗亦有道!你田蚡担任丞相期间,横行霸道、欺人田产、买官卖官、收受礼品……这些事情,朝廷谁人不知?还有你的家人、你的奴才,仗势欺人、占人田产、奸人妻女……” “你心知肚明!”窦婴冷笑着回怼了一句道。 话未说完,田蚡便忍受不住的怒吼了出声:“胡说!胡说!胡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