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知道,乔安说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之前所说的,和战谦言共同要对付的人。 “那个人叫董尧,是一个书记。前些年我父亲在位的时候,剥夺过他一些实权,但他向来狡诈,还有一些我们动不了又十分忌惮的力量。 当年为了竞选拉票,他把大量病毒送往a国,为自己积攒财力。 只是后来被a国反击,所有病毒全部回流,导致那一年m国大量民众死亡,国力衰竭到了史上最惨的地步。 数十年来,父亲兢兢业业,仍然没能让m国回到那次事件之前的程度,只勉强挽回了部分损失。 后来,他虽然竞选失败,却也堵住了所有人的口。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可却什么证据也找不到,只能任由他作威作福。 他当年竞选败给我父亲,就培养自己的子侄一辈。 这次竞选,他二儿子的呼声也很高,一度和我分庭抗礼,他甚至还用不能子承父职这样的说法来打压我。 好在大会上有许多人并不买他的帐。 我能竞选成功,也是险胜。” 乔安一口气说完自家和那个叫董尧的人的恩怨,脸上一抹隐忍稍纵即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