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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地咬着唇，明明已经成了人砧板上的肉，还习惯的警惕着。

    “谁派你来的？”

    战谦言笼着肃杀之气地颀长身躯站在实验台前，溢出薄唇的话语带着森森寒意。

    江颜觉得，要是她不回答，他就会立即杀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无比的强烈，她心头再一次恐慌，不敢看他的眼睛。

    视线故意下移了两分，看着他孤傲森寒的身影。

    “那个人叫王智。”

    “王智？”

    “嗯，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他们都喊他智哥，他一直戴着面具，我只在一次深夜里见过一眼他的长相，但没看清楚。”

    江颜一口气说完，又大口的喘了起来。

    愈展辰看着她恨不能把全部都说出来的样子，抬眸看了眼战谦言，眸底若有所思。

    看来，自己刚才还是对她太客气了。

    “那种‘病毒’的危害是什么？”

    战谦言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实际上，从他进来实验室，这室人的温度就足已结冰。

    江颜眼里闪过悲伤和愤怒，“那病毒会致人死亡，他们已经害死了四名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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