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后,撞到了一个人。 “官家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谢大海一步上前,一只手便掐住了张开春的脖子,将他制止住。 “大胆贼人,你敢在此放肆!” 谢大海正要拔出一柄短小笔直的笔刀,将张开春捅死,却被赵桓止住了。 “住手。” 借着路边的灯光,赵桓看清这个人的模样。 赵桓纯粹是在宫里待烦了,突然想体验后世大学的时候通宵网吧的那种青春感,所以就神经半夜出了宫,跑去迎春楼喝小酒了。 这事没人知道,皇帝自己也表现得非常中二,他带着武侠电影里的刺客才带的面罩,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赵桓不禁感慨道:人压抑久了容易变态啊! 突然,又有几个人从小巷子里冲出来,这几个人都提着刀,看样子,是东京城道上的人。 他们看见赵桓一伙人,显示一怔,然后那个为首的道:“这位官人,此人乃是我家的一位家奴,因犯了家规出逃,我们现在要带他回去。”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 在宋代,家奴是家主的私有财产,其他人是无权干涉的。 即便对方位高权重,也不能随意干涉别人家的私事,否则规矩坏了,名声也就臭了。 所以,这个人这么说,是合情合理。 而张开春,又饿又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又被谢大海掐住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虚弱地摇着头。 “放开他。” 谢大海将张开春放开,那为首的首领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多谢。” 赵桓道:“我让你碰他了么!” “救……救……” 张开春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力抓住谢大海的胳膊。 那首领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这位官人,他是我家老爷的私奴,我家处置私奴,与你似乎无关吧?” 赵桓道:“你是哪家的?” 那首领微微一怔,没想到遇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主。 这事搁在春华楼,谁会吃多了没事干管一个乞丐一样的人的死活? 但眼前这家伙就管了。 “城东朱家。” “他所犯何事?” “他偷窃主人金银,勾结外人谋害主母。” 这两条罪可都是死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