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传我一指相法?感受他的善意? 剁我手指头,这叫善意? “住手!”我嘶哑地喊出声来。 金尺大师没有停下手中动作,我手指头上鲜血更多,我感觉分尸刀都要切到指骨了。 “大凡观人相貌,以骨至五行,至其面十观,骨之起初,骨节象金石……”我又一声低吼,却目眦欲裂! 金尺大师眼中迸发出一阵惊喜。 他抬手,将分尸刀挪开。 我食指最下边儿那一节,因为被切进去太多,肉都萎下去了。 金尺大师又点了我胸口好几下。 我颤巍巍的支撑起身体,赶紧检查自己的手指头。 “老秃驴,我不学你的一指相法。” “阿弥陀佛,蒋先生,朋友之间,又怎么可以秃驴相称呼,你可以喊我车泷,也可以叫我金尺。”金尺大师面带微笑。 我:“……” “蒋先生,你继续吧,老僧洗耳恭听。”金尺大师又换成了期待之色。 我沉默了几秒钟。 两本书不在身上,躲过了一劫,可我自身落在金尺大师手里头。 这老秃驴是真要切我,我就没办法骨头那么硬…… 难道,真要从我口中流传出去十观相术,甚至包括五绝地书? 我总觉得,这老秃驴不会那么好心,搞不好会杀我灭口。 更重要的是,后患无穷! “蒋先生?”金尺大师又喊了我一句。 “我受伤太严重了,一时半会儿,忘了相术内容。”我哑声说。 金尺大师笑容变得凝滞,他又要举起分尸刀。 我脸色一变,死死盯着他,说:“你还怕我跑了?你看我这样子,都快被你给干掉了,我跑得掉吗?” 金尺大师放下分尸刀,阿弥陀佛了一声,说:“蒋先生误会老僧了,老僧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要休息多久都可以。” 他居然将分尸刀推到了我身前,又走到堂屋里头,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我喘了口粗气,没去捡分尸刀,而是进了水池里头,将栗木棍捡了起来。 怪异的事情发生了,我触碰到栗木棍的时候,那股生气流淌的感觉变得更重,手指头的流血减少了。 金尺大师还是闭着眼,没发觉这个细节。 我走到水池子边缘,上了岸,生气流淌的感觉稍稍减弱了一点点,可大致上还没有消失。 栗木棍上冒出了一点点嫩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