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草可不是只要阳光和水就够了,生长环境地理位置等诸多因素都会产生影响。 无论哪个环节哪个因素出了问题,都有可能导致其枯萎衰败,这种情况太正常了。” 他的说法跟梅呈安说的倒也大差不差,陈萍萍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那你看这些花还有救吗?” 范闲没说话,忽然伸手一把欲将面前那朵野花连根拔起。 “诶,别!” 尽管察觉他的企图后,陈萍萍第一时间就惊呼出声,伸手阻拦,然而还是晚了。 几乎在他发出声音的同一时间,花被范闲连根拔了起来。 “……” 另一边端着茶杯看戏的梅呈安差点儿没忍住笑喷,将口中茶水咽下后他哈哈笑了起来。 范闲奇怪的看了旁边儿俩人一眼,搞不懂他们在笑什么,看了一眼野花的根茎后,他将野花根茎提到鼻子前嗅了嗅。 差不多心里有数后,他将野花放下,扭头看向陈萍萍语气轻松的说了一句。 “没事儿,这些花还有救,就是缺钾。” 说罢他便低头将那株野花重新塞了回去。 陈萍萍闻言愣了一下。 “钾?” 范闲动作一顿,立时反应过来这名字古人可听不懂是什么玩意儿,眼球转了转他开口道。 “我当年跟老师学毒的时种过些草药,回头给您做些药粉,放心,保管把这些花救活。” 陈萍萍闻言心里长松了一口气,坐直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抿着茶水静静的看他摆弄。 范闲将那株野花处置好以后,又从其它位置拔了几颗观察了起来,随口说道。 “其实这些野花体型不大,移栽到花盆里更方便打理一些。” 陈萍萍闻言放下茶杯,轻轻笑了笑。 “你娘说,它有它的天命,随它去吧。” 范闲闻言抬头看了眼陈萍萍,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野花,将其放回原位。 “所以一直就没动它们?” 被勾动回忆的陈萍萍目光闪烁着幽幽说道。 “是啊,这些年,无论走多远,心里总想着这些花儿,怕回来…看不到了。” 说着他深吸了口气后看着范闲笑了。 “如果不是你,这些花儿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了。” 从他方才语气跟话中,范闲能感受到陈萍萍的内心,表面上他是在紧张花,实际他是… “你是不是想她了?” 范闲没忍住抬头问了一句。 陈萍萍目光闪了一下,没有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范闲心里了然了。 “放心吧,这些野花儿的天命我来守护,我就是它们的天命!” 梅呈安听的嘴角一抽,心道好中二,怎么莫名其妙就燃起来了,跟那谁是的。 陈萍萍听见此话却很是动容,目光闪动良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趣事,笑容越发显眼,喃喃着感慨道。 “你娘种花,你来守护,也是…天命!” 梅呈安闻言挑了挑眉。 如此说来,倒确实是个有趣的轮回,带了一股宿命的味道,妙不可言。 …… 待范闲检查完那批野花,用了些茶点之后,由范闲推着陈萍萍,几人便离开了办公室。 去哪儿陈萍萍没说,只是时不时指路,几人行进速度并不算快,甚至有些缓慢。 “此次出使,既是考验,也是机会,但是有一点,一定要平安的,把言冰云接回来!” 推轮椅的范闲闻言点了点头。 “明白。” 陈萍萍偏了偏头。 第(2/3)页